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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舞台劇「紫屋魔戀」,十點半的 SOHO 依然燈火通明。

走到中國城,赫然發現竟然有一家 Bar 高掛彩虹旗,大門寫著「中西同志」酒吧!
倫敦的酒吧一般而言只開到十一點,而此時已經是十點半了,
既然它這麼的友善寫著中文,那麼就該很禮貌的進去給它喝杯酒。
我這樣告訴自己:「就只是去喝一杯吧?喝完就走!」

進到酒吧,裡面只能用磨肩擦腫形容,其擁擠程度比週末的 Funky 還擠!
我勉強的擠到吧台點了杯酒,便順著人潮在這裡浮沉。



倫敦的 Bar 跟一般的酒吧差不多。
可能是因為它關的早,所以會來這裡的人,
不是下班過來喝一杯,就是散戲了過來找人。
所以,大家的穿著都很上班族,比較看不到身著妖裝的同志。

晃的一圈酒也喝了大半,想想等下十一點打烊時,我也就該回家了。
轉身想為自己找一個容身之處時,
赫然看見一個身穿白色 T 恤的男子正看著我。
他對我笑了笑,招招手要我過去!
我看了一下身旁,確定他是在叫我後,便從踴擠的人群擠向他。

短短的頭髮、笑起來很迷人,
粗壯的手臂將 T 恤撐得鼓鼓的,更不用說那寬闊的胸膛了!
他劈頭就說:「你的頭髮很漂亮!」
「謝謝!」我對他笑了笑。
原來他是法國人,是律師,來倫敦出差談生意的。
就法國人而言,他的英文算是不錯了!



十一點,酒吧打烊了,他問我:「要去哪裡?」
「我剛來倫敦,想到 Old Comptom St. 的同志區晃晃。」
「我陪你去吧!反正順路,我就住在那附近的飯店。」

我們一路逛一路聊,果然是個律師,懂的事很多、又有自己的見解。
終於,逛完了 Old Comptom St. ,他忽然轉過身看著我,
伸手摸著我的黑髮:「跟我回飯店好嗎?」

我愣了一下。
原來,這句話可以說的如此輕鬆自在?
看著他看我的眼神,我輕輕點了點頭,隨著他繼續走在這雨夜的倫敦街頭。

過了幾條街來到他下榻的飯店,他說這飯店一個晚上要 200 鎊。
哇勒 ∼ 我在 YMCA 一個星期才 150 鎊還包早晚餐,
他一個晚上就要 200 鎊了,果然是有錢的律師!

進了飯店電梯坐到二樓,看了一下四周,所看到的全都是中國式的裝璜。
這家飯店大概是中國人開的吧?難怪這麼貴。
他的房間果然是豪華,還有自己的衛浴設備 ( 英國飯店很多都是共用的 ),
比起我那公共澡堂真是好太多了!

進了房間,他便將我一把摟住,開始狂亂的吻著我的唇,吻得我差點窒息。
但說真的,他的接吻技巧還真是不錯!
我將他的白色 T 恤脫下,露出他健壯的胸膛,
他整個胸膛被修剪整齊的毛髮棉密的覆蓋著,性感而健壯。
就這樣,我們一起躺在那舒適的大床上。



他從床頭的櫃裡,拿出一個小罐子,
自己大大的吸了一口,便遞給我。
我問他那是什麼?他說是 Rush 。
我猶豫了一下 … 是吸還是不吸?

內心的雙子邪神告訴我:
「吸就吸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十七天徹底解放自己吧!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裡?
然後就算你不願意,生活一切就又回歸常態了。」

我很勇敢的大吸了一口。
不久便覺得整個人開始燥熱,很想狂烈的與人交尾!
我們就在 Rush 的催情下,狂烈的在床上撕殺 …

突然,他將我的腳趾送到他的口中吸舔著,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撼動著我的腦部。
我們輪流的在對方體內進出,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抱著我深深的喘息著,問我要不要留下來過夜?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
一夜情就只能是一夜情,若過了夜,
那種身體的情感就會顯得複雜了。

深夜走在倫敦 Soho 街頭,過往人群依然匆忙。
我只是這巨大城市的一介遊子,他只是我在千百萬人中的一次偶遇。
今生,也許我將不會再見到他。

可是在我心中,卻將永遠記得 … 在一個倫敦的雨夜裡,
我曾和一個叫傑若米的法國人,有過最親密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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