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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拖太久了,反正重要的部份大部份都已經交代完了,沒寫的就算了,我還要做人在街上走,所以情色的部份也就到此為止。不過記得一開始有說,這是一趟災難之旅,所以要交代一下到底當初發生了些什麼事。

住在游泳池旁邊的房間有個好處,就是可以隨時看到自己的房間。星期天當我在游泳池煎魚的時候,我就看到整理房間的小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進去我們的房間,說是換毛巾鋪床單,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不過他進去的次數跟時間真的是太長了,所以我就跟躺在旁邊的Joe說。

於是Joe就趕緊爬起來進去看他到底在幹麻。一進房間一下子沒看到小弟,結果竟然在我們放行李的地方看到他在東看西看的。他顯然是沒想到我們會進去查,嚇了一跳後說,他是來找他掉的的鑰匙,現在找到了,於是就匆匆的離開。Joe趕緊叫我進房間,看我有沒有掉什麼東西。



還好的是,我習慣只要一出房間就會先把貴重得東西放保險箱(我去泰國玩的時候還把Joe在飛機上送我的Teddy Bear鎖在保險箱裡),所以約略的檢查後就跟Joe說我沒有掉什麼東西。Joe看了一下也說沒有掉什麼東西。因為沒有掉東西,所以我們也就沒有跟旅館的經理抱怨了。

星期一我們要回大西洋城了,我們的飛機是傍晚6點的飛機,所以4點要到機場,從旅館到機場又要一些時間,所以我們就決定在中午Check Out之後去吃一頓好吃的午餐,然後再慢慢的晃到機場去還車。



所以吃完早餐後,我又到游泳池邊去煎了一下魚,然後才依依不捨的去洗澡整理行李。我整理好我的東西後,還幫Joe把他的東西衣服都疊好然後放進他的行李袋,然後等他洗完澡我們就要離開。就在Joe穿好衣服我們準備離去時,悲劇發生了,Joe忽然發現,租來的車子的鑰匙不見了。

於是場面開始變的很混亂,Joe開始把所有的東西都從他的袋子翻出來,然後自己的翻完後,又開始翻我的,於是剛收好的行李一下子又弄的整個房間到處都是,他一邊翻我就一邊收。然後再把他丟出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好準備放進袋子裡。然後他還是找不到後又把我收好的的行李再翻一遍,這樣來來回回的總共翻了三遍。然後才宣告放棄。

既然不在房間,那就一定是昨天晚上停好車後在回房間的路上掉的。因此我們就開始將整個飯店的小路上做地毯式的搜尋。一方面我去櫃台準備Check Out順便問櫃台有沒有人撿到鑰匙。

結果當然沒有人撿到鑰匙。於是我們打電話給租車公司,租車公司說那是電腦鎖,他們也沒有備份的鑰匙,所以我們要自己找Smith Locker來開鎖。眼看著已經要過一點了,我們為了趕上飛機也就只好聽他們的建議打電話給Smith Locker。

運氣不好的是,唯一一家的Smith Locker的那個老闆兼工友的鎖匠現在正在忙,要等一小時後才能來,我跟Joe兩個人如坐針氈的開始不安了起來。Joe所興去翻垃圾桶看有沒有不小心在我們丟垃圾時一起丟了進去。這時飯店上上下下都已經知道我們再找鑰匙了。大家都投以同情的眼光看著我們。

兩點半,鎖匠終於來了,再努力了半個多小時候,門終於打開了。可是這時候問題又來了,車鎖是特殊的電腦鎖,他必需要回店裡拿材料才能做。於是這一去又是將近半小時,Joe仍然很不死心的到處找著鑰匙。我則留在櫃台顧行李。三點整的時候,Joe滿臉大便的走近櫃台說可以走了。我問他是不是鑰匙配好了。他說不是。

原來他在找第八百遍的時候,昨天在我們房間呆很久的小弟突然很好心的問他在找什麼。當Joe跟他說我們在找車鑰匙時,他竟然從他的口袋裡掏出我們的汽車鑰匙,然後說是今天早上在垃圾桶旁邊撿到的。Joe因為要趕飛機於是就要離去了。可是Smith Locker的人已經要開始配鑰匙了,因此Joe就付他100元把他打發了。

可是這時候我越想越氣。於是就回櫃台跟飯店的經理理論。如果說是撿到的,那一整天難道都不用交給櫃台嗎?如果說是偷的,那這家飯店的聲譽也就太差了吧。終於在旅館經理的連聲倒歉下,我被Joe硬是給拖上了車準備去機場了。



到了機場去還車,Joe問了一下,為什麼當初租車的時候,機場那邊的櫃台堅持我們如果不買保險就不能租車,可是他打電話問他律師朋友時,他們說沒這回事。還車這邊雖然堅持說他們不會這樣無理要客人買保險,可是他們顯然知道自己的Salesman的詭計,因此就在Joe開始大聲後,當場把保險費全數退回。這樣一來損失在開鎖的錢也算拿了一點回來。

終於,六點我們準時上了飛機。在休息了一會後,Joe就開始跟我說他的旅行災難史,不是在下飛機被愛人拋棄,就是遇到大風雪轉到其他城市,再不然就是飛機維修出問題必需要在機場過夜,因此他非常的厭惡旅行。因為就像是被瘟神上身似的,總是會有許多不愉快的回憶。

近10點,飛機上已經可以看到大西洋城了,我們終於要到家了。這時,飛機突然的從原本的下降又昇起了。接下來傳來廣播說,大西洋城的機場發生電力問題,因此我們將改道降落在其他機場。然後他們允許我們打電話給要來接機的親友說我們不會在機場降落了。

飛機在空中盤旋一小時候,終於決定要降落在離我們最遠的JFK,不是距離一小時的費城機場,也不是兩小時的紐華客機場,而是三小時的JFK機場。

11點半,我們終於落地了。航空公司說會安排巴士送我們回大西洋城的機場。可是因為安排出了差錯,臨時調不到巴士,因此我們就在機場迎著寒風在那邊苦苦等候。終於在快一點半巴士來了。巴士公司的猶太人老闆同時出現。把巴士的價錢整整提高一倍並且堅持付現才開車。於是航空公司為了要讓一群憤怒的乘客離去,只好忍痛付錢。

終於,我們在半夜兩點鐘終於步上回家的路上。等到巴士開到大西洋城的機場,已經是凌晨4點半了,等到我送Joe回家再回我家,竟然已經是快六點了。我洗了澡後,終於拖著被折磨一整天的身心倒在床上睡去了。

我這時候終於相信Joe,旅行的瘟神確實是跟著他的。當然不用說我因為在海邊玩感染的蜂窩性組織炎,讓我接下來的兩個月辛苦異常。不過這些衰事的代價是。航空公司送了我們兩張隨便我們去哪裡的來回機票,(後來今年五月我們帶我媽去迪世耐玩),以及旅館的老闆的道歉信,及將來的免費住宿兩晚。

總之,我跟Joe生平第一次的單獨旅行就這樣在Drama不斷下落幕了。經過這次的旅行,讓我眼光大開,也結交了Hams跟Rick這對好朋友。而從我們能平安回來沒有分手,Joe說他看到了我們的長遠的未來。

於是,從此王子與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了。

完。



PS
今年五月去迪士尼,在回來的前一天Joe的媽媽摔斷了腳,不知道是不是因此瘟神轉移注意力沒跟來,因此我們竟然平安的逃過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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